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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米亚战争

克里米亚战争的深远影响

William Simpson的油画《轻骑兵冲锋》

阅读英国报刊时,常常会遇到一些不熟悉的典故,其中一个令我印象深刻的是“轻骑兵冲锋”(Charge of the Light Brigade),不仅在与战争相关的文章中经常出现,还看到在政治时事新闻中使用,甚至在看体育比赛报道时都会跳到人眼前。从字面上很难猜出这个典故的意思,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我才弄清楚这句话想表达什么,了解到其背后的故事来自克里米亚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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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克里米亚战争》

爱丁堡的中央图书馆(Central Library)位于市中心的乔治四世大桥(George IV Bridge)大街上。和街对面的苏格兰国家图书馆不同,中央图书馆是一个服务本地居民的“市级”图书馆,书可以借出来,还可以不带证件进去逛逛。我就是在那里借了《克里米亚战争》英文版看的。

奥兰多·菲吉斯的《克里米亚战争》精装本
奥兰多·菲吉斯的《克里米亚战争》精装本

那是2010年10月的某一天,我偶尔在中央图书馆的“新书”架上看到这本Crimea: The Last Crusade,这是英国的Allen Lane出版社(企鹅集团旗下专门出版精装非小说类作品的出版社)刚出的精装本。不知道是被封面上凝神注视着读者的沙皇尼古拉一世还是红色的大字CRIMEA吸引,我马上借了这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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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纳河阿尔马桥上的朱阿夫士兵

巴黎洪水新闻中的朱阿夫士兵雕塑

巴黎洪水新闻中的朱阿夫士兵雕塑

最近德国和法国遭遇洪水,当然新闻更多关注的流经巴黎的塞纳河水面上涨到了历史高度,船只停航,卢浮宫关闭转移展品等等。许多新闻中都采用了这样一幅画面:塞纳河上一座桥梁的桥墩处,有一座雕塑,似乎是一名军人,右肩甩着披肩,腰间挎着一支剑,水面已经漫到他的大腿。塞纳河上有多座桥梁,为什么新闻镜头集中在这座桥、这座雕塑呢?这是有历史渊源的。

这座桥叫阿尔马桥(Alma Bridge),是法国为纪念克里米亚战争(Crimean War)而命名的,这座雕塑表现的是一名法国的非洲军团朱阿夫(Zouaves)部队的一名士兵,克里米亚战争是他们第一次离开阿尔及利亚,参与国际冲突并一战成名。对于巴黎人来说,这座朱阿夫士兵塑像还有另一个意义:它被用来标注塞纳河水位,当水面上涨到朱阿夫士兵的膝盖时,塞纳河就不适宜航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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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新书介绍 #62 (2010年12月6日) Crimea

Crimea: The Last Crusade
作者 Orlando Figes
出版社 Allen Lane (精装本2010年10月7日出版)
页数 608 页
定价 £30.00
ISBN 978-0713997040

发生在1853-1856年之间的克里米亚战争(Crimean War)在英国几乎是一场被遗忘的战争,留存在大众文化中的只有历史故事:著名的“轻骑兵冲锋”(The Charge of Light Brigade)已经成了“指挥官昏庸无能,士兵视死如归”的典型,奔赴克里米亚前线照顾伤员的南丁格尔(Florence Nightingale)成为“白衣天使”的象征。至于战争本身,许多人都只能模糊记得这是欧洲大国争夺势力范围的一场无谓的战争。

英国历史学家、俄罗斯历史专家 Orlando Figes 的新作 Crimea 对这场战争进行了重新分析,他采用了大批来自俄罗斯的历史档案,以及从沙皇、将军、到参战的炮兵少尉托尔斯泰、一直到普通士兵军官从战争上写的书信和日记,对克里米亚战争的起因、战役、结局和后果做了详尽的论述。本书的副题《最后一场基督教宗教战争》(The Last Crusade)代表了作者的观点,他认为发动这场战争的沙皇尼古拉斯一世一直把这场战争看作是“上帝的意愿”。成为全世界的东正教领袖是俄罗斯天授神权,夺取君士坦丁堡(Constantinople)这个东正教的第一个首都是他的宗教责任,所以当他在开战前计算成败机会时,不是像赌徒那样衡量输赢,而是像一个教徒那样赌上帝在不在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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