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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丁堡 Edinburgh

有关爱丁堡的文章

梦里芬芳(5月11-14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都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两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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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芬芳(5月7-10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都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两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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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多利亚时代的铁路遗产

《哈利波特》的这一场景在苏格兰高地西部铁路拍摄

电影《哈利波特》让苏格兰高地西部铁路全球闻名,成为许多游客慕名前往的景点,蒸汽火车在石头砌成的高架桥上飞驰的影像定格在了无数人的记忆里。在英国,其实还有别的许多地方可以看到类似的景色,因为铁路桥在十九世纪后期如雨后春笋般建造起来,成为维多利亚时代留给现代铁路系统的遗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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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参加的爱丁堡图书节2018节目

Established: Lessons from the World’s Oldest Companies

Established: Lessons from the World’s Oldest Companies

Stuart Delves & Jamie Jauncey

两位作者参与编辑和写作的这本书Established: Lessons from the World’s Oldest Companies是有关那些历史悠久的公司的故事,这些公司(主要都在英国)有大有小,有的几百年来一直在做同一件事情,有的需要更新以求生存。

我在报告后的即时感受:
Stuart Delves & Jamie Jauncey: The value of a brand is in the culture, the stories associated with the brand. Human beings are hard wired to listen to stories. #edbookfest
Impressed by Established unpretentious ‘Tips’. I like #4 the most (my paraphrase): be clear of why you do what you do and communicate that purpose. Not just because there is a ‘communicate’ in it. #edbookfes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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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世界遗产城市称号不容易

夕阳中的爱丁堡

最近爱丁堡市政府作出一项决定,拒绝了英国电讯更换爱丁堡市中心街头电话亭的申请。英国电讯的计划是把原有的街头电话亭改造成路人可以免费使用无线宽带上网和打电话的地方,以广告作为收入来源,相当于把街头电话亭变成互动广告牌。爱丁堡市政府拒绝申请的理由是这一变更有可能扰乱街景,危及爱丁堡世界遗产城市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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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持世界文化遗产城市称号不容易

在前几年的申遗热潮中,不知道有多少人想过,保持一个世界文化遗产城市的称号不是件容易的事,在城市规划、建筑设计上要接受多方监督。世界文化遗产地位由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授予,由另一个组织Icomos (International Council on Monuments and Sites)监督,如果Icomos认定城市因改造开发等原因失去了原有特色,可以建议UNESCO取消世界文化遗产地位。

前几年英国的古城巴斯就因为城建开发,在城外修建的新住宅楼太大太现代感,差点丢掉了世界文化遗产称号。在这之前,德国的德累斯顿因为在市中心修建高速公路桥跨越易北河,已经被取消了世界文化遗产称号。

从Calton Hill上远眺爱丁堡市中心

从Calton Hill上远眺爱丁堡市中心

爱丁堡在1995年被授予世界文化遗产城市的称号,其城市和建筑的美丽和历史感是有目共睹。爱丁堡有许多观景点,最著名的可能是在市中心王子大街以东的Calton Hill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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阵亡将士纪念日

11月11日是英国的阵亡将士纪念日,今天上午11点英国各地都有默哀2分钟的活动,不过大规模的纪念活动在上星期天已经举行了,伦敦是在白厅前的Cenotaph纪念碑前,爱丁堡是Royal Mile 上的 St Giles’ 大教堂。

这束花上的纸条上写着:“献给我们的叔叔罗伯特·摩尔,1918年10月2日阵亡。对他的记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这束花上的纸条上写着:“献给我们的叔叔罗伯特·摩尔,1918年10月2日阵亡。对他的记忆永远留在我们心中。“

英国阵亡将士纪念活动令人感动之处,还不是这些年度活动的庄重肃穆,而是对每个士兵的关怀。在英国的每个镇子的中心,你都能看到本地的阵亡将士纪念碑,规模并不宏大,但是碑上刻着每个阵亡的士兵军官的名字、军衔、阵亡的战役等等——一般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开始。在纪念碑下,常常能看到新鲜的花束、或是纸做的虞美人花等等,并不只是阵亡将士纪念日才有。

村子里的阵亡将士纪念碑前,摆放着虞美人编成的花环。

村子里的阵亡将士纪念碑前,摆放着虞美人编成的花环。

我工作地点附近的村庄里的阵亡将士纪念碑是在一座花园内,打点得十分干净整洁,也是一个让人休憩的地方。

对阵亡将士纪念活动的细心认真,反映了这个民族对自己历史的珍视与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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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筑的前世今生》译后记

去年我和爱丁堡大学东亚系讲师朱珠博士合作翻译了 Edwards Hollis 的 The Secret Lives of Buildings。今年这本书的简体中文版已由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出版。Edward Hollis 是爱丁堡艺术学院(现已并入爱丁堡大学)的讲师,他的这部作品是一本与众不同的建筑历史图书,也是吸引我们翻译此书的原因。我们给中文版起的名字是《建筑的前世今生》,以下是我们为中文版写的《译后记》。

《建筑的前生今生》简体中文版 作者:Edward Hollis 翻译:朱珠、吕品 出版社: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5月

《建筑的前生今生》简体中文版
作者:Edward Hollis
翻译:朱珠、吕品
出版社: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
出版时间:2014年5月

《建筑的前生今生》译后记

2010年的爱丁堡图书节上,本书作者爱德华•霍利斯向听众展示了一张幻灯片。照片从爱丁堡市中心王子大街中段北侧向南拍摄,前景中是苏格兰国家美术馆大楼,一座长方形的新古典主义风格大楼,楼前是一排爱奥尼式的立柱,在稍远处的山坡上,是爱丁堡大学“新学院”(New College)的两座哥特式塔楼。看着这两座不同风格的建筑,游客们很容易想象它们建于不同时期,因为新古典主义兴起于十八世纪,而哥特式盛行于十三世纪。但实际上,这两座建筑的设计师是同一人,十九世纪英国著名建筑设计师威廉•亨利•普莱费尔(William Henry Playfair),两座建筑建成的时间相差不过十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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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出版动态(65):培养下一代的爱书之人

《深圳特区报·读与思周刊·爱丁堡图书节: 培养下一代爱书人

世界最大的图书节、爱丁堡国际图书节今年在做30周年纪念活动,在第一场成人读物专场,特意请来的30年前第一届图书节的总监杰妮•布朗(Jenny Brown)担任主持,她提到1983年时,组织者不过是想搞一个一次性的读书活动,但是受欢迎程度之高,很快图书节成为每年爱丁堡艺术节的重要组成部分,观众人数从30年前的3万上升到去年的超过20万,今年参加图书节的作家超过了8百人。

如果你有机会亲自到图书节的活动场地、爱丁堡市中心的夏洛特广场看一看,大概难以想象世界上最大的图书节,竟然就在这么一个紧凑简陋的场地举行。夏洛特广场是一个100米见方的正方形花园广场,每年8月份就被十多座临时帐篷占据,坐在帐篷内狭小的座位上,观众能不时听到周围街道的汽车噪音、不知从何而来的音乐声、从爱丁堡城堡传来的焰火爆炸声、以及雨点打在帐篷顶上的叮咚之声——在爱丁堡的夏天,下场小雨是习以为常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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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国出版动态(33):爱丁堡图书节

《深圳特区报·读与思周刊·爱丁堡图书节 排场不大地位高

世界上最大的图书节“爱丁堡国际图书节”(Edinburgh Book Festival)即将开幕。这个图书节属于每年8月爱丁堡艺术节的一部份。与规模庞大的爱丁堡艺术节相比,图书节本身的规模小很多,仅仅占据了爱丁堡著名的“新城”西端的夏洛特广场,搭建二十多个大大小小的帐篷作为临时会场,最大的可以容纳300多人,最小的只能坐得下不到50人。爱丁堡图书节的场面,是属于轻松随意而不是豪华壮观的。

排场虽然不大,爱丁堡图书节的地位却很高,它能成为世界各地图书节中的重要一站,原因之一是它每年所邀请的多样化作者群,今年参加图书节的八百多名作家就来自44个不同的国家。另一方面,爱丁堡以其文学传统跻身联合国文化遗产城市行列,拥有较高水平的观众群,图书节期间不仅讲座常常座无虚席,而且常能与作者形成良好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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