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圳特区报·读与思周刊·2014年读书回顾》
我的阅读兴趣比较杂,不过2014年读过的书主要还是集中在历史和科学两个方面,以下简单地回顾一下今年读过的一些优秀作品,在这里再次推荐。
今年阅读的的历史作品中,许多属于对著名历史事件的重新研究。有关荷兰画家梵高的生平,已经出过许多书了,马丁•贝里(Martin Bailey)的《向日葵是我的》(The Sunflowers Are Mine)仍然写出了新意,作者集中在梵高的名画《向日葵》系列上,前半部写梵高的创作生涯,在《向日葵》系列达到顶点,后半部写这七幅油画在世界各地流转的命运。书中还收录了作者在日本发现的被焚毁的第二幅《向日葵》的彩色印刷画。和《向日葵是我的》结构相似的是《日瓦戈事件》(The Zhivago Affair),由美国记者彼得•芬恩(Peter Finn)和俄罗斯学者佩特拉•库韦(Petra Couvée)共同创作,前半部描述苏联诗人帕斯捷尔纳克创作《日瓦戈医生》的心路历程,后半部写的是这部小说在海外出版之后如何成了东西方冷战的工具。
今年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100周年,书店里出现了大量有关一战历史的书籍,英国国际历史学家戴维•雷诺斯(David Reynolds)的作品《长影》(The Long Shadow)选择了一个独特的视角,讲诉一战是如何对以后几十年世界历史和政治格局产生深远影响的。当代人对一战的想象,是和血红的“罂粟花”(其实是虞美人花)紧紧地联系在一起的,英国历史学家尼古拉斯•桑德斯(Nicholas J. Saunders)在《罂粟》(The Poppy)中对罂粟花和虞美人花的文化历史作了回顾。荷兰历史学家伊恩•布鲁玛(Ian Buruma)的《战后零年》(Year Zero)的主题是第二次世界大战,他关心的同样是战事结束之后发生的事情,从回归家园、恢复创伤到重建国家,1945年是二战之后的“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