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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inburgh

历史的浅痕

1月25日是苏格兰诗人彭斯(Robert Burns)的诞生日,这一天在苏格兰以“彭斯之夜”(Burns Night)的形式庆祝,主要的活动是朗诵彭斯的诗,演唱为彭斯诗配乐的歌曲。今年BBC彭斯之夜的演出,除了必唱的《友谊地久天长》(Auld Lang Syne)之外,还选择了彭斯其他多首诗歌。在看到《一次亲吻》(Ae Fond Kiss)时,我不禁想起去年夏天,当我们在苏格兰北部奥克尼群岛海边漫步时,看到悬崖外一块似乎正努力伸回岸边的巨大岩石,给它起了一个名字:Ae Fond Kiss。

Ae Font Ki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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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门颜色有人管

今年夏天爱丁堡的一则本地热门新闻是“粉门女子”(Pink Door Woman)与市政府的对峙。“粉门女子”这一称号源自BBC去年的一则新闻,一位名叫米兰达·迪克逊(Miranda Dickson)的女子前年从父母那里继承了一栋位于爱丁堡市中心“新城”(New Town)的三层高连栋房屋,花了一年多时间对内部重新装修。据迪克逊说,她小时候父母不允许她穿戴任何粉红色的衣服,压抑许久造成了反效果,长大之后狂爱粉红色,屋子内部有多处粉红色装饰,甚至楼梯地毯都是粉红色,而且是电影《芭比》中的那种粉红,顺理成章地,她将原来白色的大门也刷成了粉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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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狐共存

在英国,都市狐狸算是常见动物。我知道我家附近就有一窝,因为和它们打过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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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芬芳(4月16-19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都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两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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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芬芳(4月13-15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都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两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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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芬芳(4月9-12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都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两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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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芬芳(4月3-5日)

Daffodils, Lauriston Castle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的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俩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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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之美

爱丁堡图书节有专门的摄影师给应邀参加的作者拍摄肖像

每年8月的爱丁堡图书节,对我来说已是一项非常熟悉的活动。图书节规模越来越大,夏洛特广场已经不够用,从去年开始把大门对面的乔治大街占了一段,搭建临时演讲厅和书店。听众们依然非常踊跃,有一次我去主会场,发现座位安排做了些改动,座位数量增加到750,而当天仍然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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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景点,我的家

在威尔士住的民宿,原来的乡间大宅被分成了许多套公寓,其中一套被房东用来经营民宿

今年七月开车从爱丁堡出发,沿英国东海岸线向南,直到伦敦北部,再从西海岸返回。在8天的行程期间,一共住了4个地方,都是所谓的“民宿”,让我们体验了其中的各种类型:有一处其实是度假村,把工业革命时期的厂房改造建一家家独立的住户,另两处是专门用来出租的整套房子,房东自己就住在隔壁,而在伦敦北部的一家,则显然是房东自己的家,房间里还摆着家庭照片,衣柜内挂着各种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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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传承的点点余波

由爱丁堡的Thomas Nelson and Sons在1901年出版的William Makepeace Thackeray作品集

前几天在一家旧书店买了一套1901年出版的英国作家萨克雷(William Makepeace Thackeray)的14册小说集。其实除了第一册《名利场》(Vanity Fair),我对萨克雷的小说所知甚少,但是这套书虽然开本很小,纸张很薄,但是印刷得非常清晰,制作也十分精致,让人爱不释手。于是我特地留意了一下出版商的名字:汤姆斯·纳尔逊父子公司(Thomas Nelson and Sons),在伦敦、爱丁堡和纽约均有业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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