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有人在爱丁堡机场拍到的一张照片,那是在几个星期前,欧洲杯足球决赛小组赛刚结束后不久,在一个登机廊桥上,左侧通道上是准备登机前往德国的乘客,其中大部分是去给英格兰队助威的球迷,右侧是从德国归来的乘客,其中大部分是从德国回家的苏格兰队的球迷。双方刚好迎头打了个照面,不过两股人流被玻璃墙分开,而且据拍摄者说气氛友好,双方不过是借机相互嘲笑一下对方而已。
(更多…)威尔士
梦里芬芳(5月25-28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都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两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苏格兰从5月29日开始逐步解除封禁,所以这是最后一篇。
(更多…)梦里芬芳(4月3-5日)
每年的4-5月份,正是英国鲜花盛开的季节。今年由于新冠病毒肺炎,所有对外开放的花园的关闭了,野外的鲜花,稍远一点的,也没法去看。我决定每天发一俩张过去几年同一天拍摄的鲜花照片——blossom in my memory (card)
(更多…)你的景点,我的家
今年七月开车从爱丁堡出发,沿英国东海岸线向南,直到伦敦北部,再从西海岸返回。在8天的行程期间,一共住了4个地方,都是所谓的“民宿”,让我们体验了其中的各种类型:有一处其实是度假村,把工业革命时期的厂房改造建一家家独立的住户,另两处是专门用来出租的整套房子,房东自己就住在隔壁,而在伦敦北部的一家,则显然是房东自己的家,房间里还摆着家庭照片,衣柜内挂着各种衣服。
英国的古迹保护
最近看了一部纪录片《不为人知的威尔士》(Hidden Wales),片子介绍了威尔士北部几座被废弃的城堡和乡村大宅,他们的命运多有相似之处:兴建之初主人在建筑和装修上不计成本,十分慷慨,但是后来家道中落,或是后代不再愿意花钱在偏远的威尔士维持一座大宅,无人照料之下也就被废弃了,有些甚至被人买下然后拆走所有值钱的建筑材料,丢下一个空壳不管。
这让我想起北威尔士一座我很喜欢的园林:博德南花园(Bodnant Garden)。这是一座巨大的私家山野园林,位于斯诺登尼亚国家公园内。园里有一个规划整齐的意大利风格花园露台,还有众多山丘、一条小溪和一个大池塘,精心种植了种类繁多的树木花草,每个季节都变幻出不同的景色。
(更多…)英国民间歌舞传统
去年夏天,我们在苏格兰西北角的南尤伊斯特岛(South Uist)上拜访了一对来自英格兰的艺术家夫妇。谈话间不知怎么说起了苏格兰与英格兰的差别,男主人提到一件往事:他曾在英格兰的曼彻斯特当过老师,刚到岛上定居时,在当地学校教过一段时间的艺术课,发现两地男孩对演艺的观念很不一样。苏格兰外岛的男孩不愿意学习绘画,认为那是女孩子才做的事,但是要他们唱首歌,就可以马上站起来,在大庭广众下高歌一曲,而曼彻斯特的男孩则刚好相反。
(更多…)生活在联合王国
来英国之前,我对英国是一个“联合王国”的认知基本上是抽象的,能说得上是直接的体验,是在1998年世界杯决赛期间支持过苏格兰,仅仅因为苏格兰是一支顽强的弱队。
落脚英国的第一个城市是英格兰东北部的纽卡斯尔,当时的感觉依然是英国就等于英格兰。初期有一段时间常和几位从欧洲其他国家来纽卡斯尔大学工作的朋友去市中心一家“爱尔兰酒吧”聚会,因为那里离大学不远又比较安静,平时没有多少人。有一次下班后我们又照例前往,惊讶地发现那天晚上酒吧里人山人海,挤满了身穿绿色服装的人。过后我们才明白,那天是圣帕特里克日(Saint Patrick’s Day),以爱尔兰的守护神命名的节日,酒吧热闹的原因在它的名字里。
(更多…)藏在威尔士的爱情故事
停笔了很长一段时间,原因之一是在参与翻译奥兰多·费吉斯(Orlando Figes)的《克里米亚战争》(The Crimean War)。本书英文版我很早就看过,很喜欢,因此十分高兴能把此书翻译成中文。中文版是《理想国译丛》之一,预计将于2018年9月出版。
最近承蒙过去为《南风窗》写稿的一位编辑相邀,为《看世界》杂志写一个小小的专栏,两周一次。有了截稿时间,对我也是一种督促。以下是第一篇。
藏在威尔士的爱情故事
最近我又去了一趟位于威尔士西北的新园。新园建在安格尔西岛上,隔着梅奈海峡与威尔士本土相望。六月份的午后,坐在大屋外小山坡的草地上,看着前方这座哥特复兴风格的建筑、稍远处狭窄的海峡、远方斯诺登尼亚国家公园的山峰,一齐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景色让人惊艳。
威尔士山里的手工艺中心
今天去了威尔士北部小城里辛(Ruthin),上次去里辛是由我当时的上司开车从莫尔德(Mold)过去的,原来打算在那里的印刷店取货后直接去伦敦,结果在询问了店员之后,得知最佳路线是先返回莫尔德再上大路。
里辛就是这样一个山里的镇子,虽然人口超过5千,规模在英国也不算小了,但是交通不便,不通铁路,从里辛外出,去莫尔德的公路是状况最好的,却还是坡陡弯大的单车道公路。不过山路上,沿途的景色真好,上次坐车上,就想着下次有机会再来。
想去里辛的另一个原因是想去看看里辛手工艺中心(Ruthin Craft Centre),在《迷失的建筑帝国》一书中迈尔斯·格伦迪宁(Miles Glendinning)以它为例子,在赞扬了它“外部细微含蓄,内部规模比例优美”之后,批评其“解构主义的形变、畸变和错位”,和其它许多现代建筑一样,追求对周围环境的“隐喻”。
我基本同意他的观点,我喜欢它的庭院式的设计,既有一个整体感,中心的各个工作室和展览厅之间又有一种交融感。对周围环境的“隐喻”也很容易体会出来:里辛位于山谷中,不规则起伏的屋顶,显然是对里辛周围山峦的“隐喻”。这样的做法确实一度非常流行,想象一下苏格兰新议会大厦层出不穷的各种有“隐喻”的形状,设计书似乎认为有了形似就会有神似。这种做法一旦过于张扬,就显得舍本求末、故作姿态。应该说里辛手工艺中心设计得还比较含蓄,但确实这种“形变、畸变和错位”在很多设计中,要么反映了设计师的自我膨胀、要么只是人云亦云成为俗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