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直以为只有天气炎热的地方才种得出特别辣的辣椒,真的是这样吗?
尝试
去年从附近Homebase门口“捡”了一棵辣椒苗,是英国常见的Jalapeno。可是不久就得了病,不得不采用极端办法,剪掉所有叶子,后来终于活回来了,可是秋天也到了,奉献了几个指甲盖大的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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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一直以为只有天气炎热的地方才种得出特别辣的辣椒,真的是这样吗?
尝试
去年从附近Homebase门口“捡”了一棵辣椒苗,是英国常见的Jalapeno。可是不久就得了病,不得不采用极端办法,剪掉所有叶子,后来终于活回来了,可是秋天也到了,奉献了几个指甲盖大的辣椒。
(更多…)前记
想在这里的花园里种点东西,第一个问题总是:“在苏格兰这么冷的地方种,合适吗?”其实在苏格兰的花园里能种很多东西。我们原来对花园有点规划但是动作缓慢,去年初疫情爆发封城,推了我们一把,开始认真地动手实践了。回想起来,有不少经历值得记录下来给自己和朋友们看看。
(更多…)六月初到北威尔士的斯诺登国家公园转了一圈。这是一趟期待已久的旅程,主要是想在博德南花园(Bodnant Garden)金链花盛开的时候去欣赏那里的“金链花拱廊”。每年花期也就两三周的时间,前两次去都与之擦肩而过,这次打算好好准备,找准时间,不想再次错过。
(更多…)前些日子看到一则新闻,说安徽省六安市地名被《新闻联播》播音员读成(liù ān),引起争议,因为当地人都读(lù ān),最后要民政部区划地名司出面解答,确定以当地发音为准。有人说这是迁就了方言造成语言不规范,但是熟悉历史的人解释说当地发音是延续古音传统,“六”实为“陆”的通假字,故发(lù)音。
这让我想起苏格兰其实有相当多发音奇特的地名,不知底细的人,哪怕是英格兰人,看着地名按照通常的发音规则读,也会读错。
我们曾去过苏格兰西海岸的一座名为Culzean的城堡,那座城堡建在海边悬崖之上,景色优美,但地名却是个陷阱,照着字面念大约是“卡尔赞恩”,但是却被告之这地方叫“卡莱恩”,我们觉得莫名其妙,里面的“z”跑哪儿去了?
(更多…)三月下旬的一天,我在社交媒体上看到一个名为“关注爱丁堡”的账号发了一张当天拍摄的照片:一棵看来有一定树龄的樱花树上,缀满了刚刚开放的白色花朵,讨论区有不少人说这是爱丁堡每年最早开花的一棵樱花树。在接下来的几天中,陆续看到爱丁堡其他地方樱花盛开的照片,进入4月份,市中心王子大街一侧的粉色樱花也开始绽放。
(更多…)上次提到英国的国家托管会(National Trust)拥有4500处住宅对外出租,这些房产大部分是“乡村小屋”(cottage)。这个翻译还算恰当,但不完全准确。它通常会让人联想到两个特征,一个是地处乡村,另一个是个头小,然而随着时代的发展,这个词所指的房屋在形式上发生了改变。
(更多…)我还记得第一次游览位于英格兰东北部的克拉格塞德(Cragside)庄园时的感受。庄园内阿姆斯特朗勋爵(Lord Armstrong)的大宅子里有各种新奇的东西,规模巨大的山林也十分有趣,但是留给我印象最深的却是其中的花园。花园离大屋隔着一段距离,位于山坡高处,顺着地形建成多个渐次向下的平台,花园尽头之外是草地青翠、白羊点点的牧场。顺着山坡往下看,可以见到远处山谷中的村庄,村庄背后坡势渐起,融入黛色的山峦。湛蓝的天空中,低低地飘着白云,影子在牧场和村庄上缓缓移动。
(更多…)如果说英国因疫情“封城”对城市生活有任何正面影响的话,那么交通状况的改善就是其中之一。虽然一直在家工作,但是我有时候也需要开车外出,“封城”期间平时车水马龙的街道变得异常安静,过去交通高峰时段的拥堵完全消失,只能零星见到一些车辆。
(更多…)英国“封城”期间,除了“关键岗位”员工外,居民必须在“有必要”时才能外出,例如锻炼或是购物。这些天来,家门外马路上车辆稀疏,但行人还是不少,上下班的行色匆匆不再,代之以悠闲的踱步或慢跑。大家的行为习惯似乎也在改变,路上见到熟人不再低声寒暄,而是隔着老远大声对聊。
(更多…)12月刚到,爱丁堡市中心又热闹起来。冬季时苏格兰白天很短,下午3点半天就开始黑了,但这时市中心的圣诞灯饰就开始亮了起来。先是在通往爱丁堡城堡的山坡上,竖起了一棵二三十米高的圣诞树,这是挪威人每年送给爱丁堡的圣诞礼物。天黑之后,圣诞树上的几千只灯便开始熠熠生辉,远远就能看见。
但是今年这棵圣诞树不再显得那么鹤立鸡群,因为山脚下的“德国市场“规模格外大,几乎要搭建到圣诞树下了,再加上各种游艺装置、摩天轮、升降转盘,把整个王子大街东花园变成了灿烂的海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