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社交媒体上看到有人在爱丁堡机场拍到的一张照片,那是在几个星期前,欧洲杯足球决赛小组赛刚结束后不久,在一个登机廊桥上,左侧通道上是准备登机前往德国的乘客,其中大部分是去给英格兰队助威的球迷,右侧是从德国归来的乘客,其中大部分是从德国回家的苏格兰队的球迷。双方刚好迎头打了个照面,不过两股人流被玻璃墙分开,而且据拍摄者说气氛友好,双方不过是借机相互嘲笑一下对方而已。
(更多…)苏格兰
温暖潮湿的苏格兰?
【按】本文写于6月初。苏格兰6月份的天气,却是寒冷而潮湿,气候反常走向了另一个极端。
每年6月,我们都会去爱丁堡以北约一个小时车程的地方,苏格兰小城珀斯(Perth)城外的布兰克林花园(Branklyn Garden),去看那里的大花绿绒篙,这种植物在英国的俗名是喜马拉雅蓝罂粟,花朵很大,蓝色花瓣薄如蝉翼,摇曳生姿,美得醉人。往年蓝罂粟都是在6月中旬开花,今年我本来也打算那个时候再去,但是5月底我在网上看到有人贴出了布兰克林花园蓝罂粟盛开的照片,吃了一惊,赶紧趁着周末去了一趟。在花园门口问工作人员蓝罂粟开了吗?她说上个星期就开了,还感叹今年的蓝罂粟开花比往年早了。我们迫不及待进入花园,发现果然蓝罂粟花不仅开了,而且已经过了巅峰,有些都凋谢了,其实要早一个星期来才能赶上盛开的时节。
(更多…)苏格兰与波兰的友谊
前几天电视上重播了老电影《猛鹰突击队》(The Eagle Has Landed),是一部70年代拍摄的英国战争片,故事说的是二战后期,一支德军伞兵小分队潜入英国,意图绑架在乡村度假的英国首相丘吉尔。这部电影我很久以前看过,觉得还不错,把双方士兵拍得像“绅士武士”似的,不过印象最深的是这些德国伞兵在自己的军装上套上波兰伞兵制服,假扮为驻扎在附近的波兰伞兵到村庄里来训练演习。记得我当时有一个巨大的疑问:为什么英国乡村有波兰军队?
(更多…)女巫遗迹
上次写苏格兰诗人彭斯(Robert Burns)为他情人写的离别诗《一次亲吻》(Ae Fond Kiss)时,说到我们有一次参加爱丁堡的“城市漫步”(city walk)活动,在市中心教堂墓园中看到了那位情人克拉琳达(Clarinda)的墓碑。我们参加的是由一位当地导游兼历史研究者露丝·博勒姆(Ruth Boreham)带队的爱丁堡女性历史专题漫步。记得那次漫步的起点是爱丁堡城堡门口的广场,她带着我们一行十几人看的第一个历史遗迹是“女巫井”(Witches’ Well)。
(更多…)博物馆的未来
今年8月,苏格兰国家博物馆(National Museum of Scotland)将馆内陈列了近一百年的一根图腾柱归还给了加拿大,这根图腾柱高达11米,用加拿大红雪松木雕成。在博物馆公布的视频中,工作人员先在博物馆大厅内搭建脚手架,将图腾柱包裹起来,在四周装上框架固定好,然后连图腾柱和框架一起放倒,周围钉上木板,再用布包起来。然后还根据图腾柱原主人后代的要求,在箱子上铺满了从爱丁堡皇家植物园(Royal Botanic Garden)摘来的加拿大红雪松的枝条,保佑图腾柱的旅途安全。最后箱子被送往机场,由加拿大政府派来的运输机运回加拿大,在尼斯加博物馆(Nisga’a Museum)开箱并重新竖立起来。
(更多…)体验极端天气
说起全球升温,气候变迁,我和许多人一样,道理上都懂,但如果你住在城市里,虽然可能感受到天气的变化,但气候变迁直接影响到生活的机会一般不大。不过,也许有一天,会突然注意到发生在身边的奇异事件,产生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对我来说,这样的经历发生在去年。
(更多…)让本地人也有落脚之地
去年夏天,我们去英国本岛的最北边住了几天。那一带地处偏僻,我们住的地方在北海岸线上向北伸出的一座半岛的最北端,原来是一座灯塔,建于1950年代,到2012年正式弃用,之后灯塔建筑被划分改建成了四个住宅单元。我们住的应该是最小的一套,是卧室客厅厨房在一起的一大间“统仓房”(studio),但水电气、中央供暖、高速网络一应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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